,也太废物了。还不如宋大郎!”
裴青禾失笑:“宋大郎已经是北地少将军中最出众的一个了。怎么到你口中,就只比废物强一些。”
裴燕理直气也壮:“我说错了吗?文官靠才学立足,武将靠的不就是个人勇武吗?自己是废物,能领出什么好兵。兵废废一个,将废废一窝!”
“平阳军其实已算不错了。”裴青禾淡淡道:“不信你接下来再看。”
裴燕忍不住叹了口气:“怪不得你要巡视北地所有军营。这样的军队,也就能杀一杀土匪流匪,怕是打不过宿卫军和江南义军。更别说打匈奴蛮子了。”
裴燕很清楚裴青禾的壮志雄心。要真正消除外敌,就得领真正的精兵大军进草原。只靠裴家军是不够的。
“平阳军里真正的精兵,是宋将军的亲卫营。”裴青禾低声道:“我今日特意留意了,约有一千左右。如果宋将军能奋起练兵,将这样的精兵再练两千三千出来。日后也能当一当用了。”
顿了顿又道:“宋将军是个聪明人。今日你我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,他心中定然有数。接下来自会用心练兵。”
所以,这也是裴青禾要亲自巡视军营的重要原因。话说得再多,都不及亲自来一趟,以绝对的武力碾压震慑人心来得有用。
“从明日起,你带着亲卫营和平阳军的士兵一同操练。”裴青禾目中闪过光芒:“让平阳军上下看看,什么才是真正的精兵!”
裴燕咧嘴一笑:“好嘞!”
……
裴青禾在平阳军营里待了十天。这十日内,裴燕每天领着亲卫营和平阳军一同操练,军容整齐,体力耐力惊人,一练就是一整天。
自家少将军宋大郎,也在天子亲卫营里,每日苦练。平阳军里的武将们被挤兑得没办法,硬着头皮一同练,然后每日都要接受裴统领无情的嘲讽。
期间,还举行了一次兵阵对抗演练。两边各出五个百人的小营,各自结城兵阵对抗。结果就是平阳军屡战屡败,面子里子都输了个精光。
别说宋将军脸没地方搁,就连原来嘴硬的武将脸皮都臊得慌,私下里发狠,以后定要玩命地操练,练出真正的精兵来。
到了第十日,裴青禾再次提议兵阵对练:“听闻宋将军麾下的亲卫营,都是精锐。今日朕和宋将军各出两百亲卫,进行比武对练如何?”
宋将军打起精神应了,亲自去点了两百精锐来。
裴燕摩拳擦掌要出阵,被裴青禾拦下了:“今日你别动手。宋大郎,你过来。”
宋大郎应声听令。
裴青禾看着宋大郎:“你在朕身边半年多了。今日由你领两百亲卫,和平阳军的精锐较量一回。让朕看看你的能耐。也让宋将军看一看,自家儿子做了天子亲卫有多少进益。”
裴燕没有插嘴,只给了威胁的一瞥,又晃了晃结实的拳头。
要是输了,你就死定了!
宋大郎挺直腰杆,朗声应道:“请天子看我如何破阵赢敌!”
裴青禾笑了一笑:“好,朕拭目以待!”
接下来的对阵比试,双方都憋足了劲头。
宋大郎要赢得精彩漂亮,平阳军要扳回一城为自家将军争一争脸面,一开始就火药味十足。哪怕用的是木刀木枪,奋力拼杀之下,也有人被击中倒地不起,很快被抬了下来。
宋将军最是紧张,目光紧盯着场中汹涌对抗的众士兵。他希望平阳军胜一场,又希望看到自家儿子大放光彩,心情十分矛盾。
在经历了一个时辰的激烈对抗后,天子亲卫营以绝对的优势赢了比试!
宋将军一脸愧色:“天子亲卫营实在厉害!末将自叹不如!”
裴青禾笑道:“宋将军的亲卫败在自家少将军手里,应该心服口服了吧!”
宋将军果然舒展眉头,笑了起来。
就在此时,一匹快马冲进了平阳军营,辽西城的最新战报送到了裴青禾手中。裴青禾看完后,挑眉一笑,将战报给了宋将军:“这是李驰送来的战报,宋将军看一看。”
宋将军看后大喜:“李将军打了胜仗,匈奴蛮子被赶跑了。连抢的钱粮都来不及带走。”
裴青禾十分欣慰:“往日辽西军擅长守城,不敢出城迎战,且屡战屡败。如今,李驰能领兵赶走匈奴蛮子,可见辽西军的军心士气已成!”
“宋将军,精兵要练,更是打出来的。”
宋将军心里一动,看向裴青禾:“若有战事,请天子派平阳军为先锋!”
裴青禾微微一笑:“以后定有宋将军先锋克敌的一日!”
三年
时光飞逝,转眼间,三年时光匆匆而过。
昭元四年,大地回春,春风拂面。
燕郡百姓们推着铁犁,被冻了一整个冬日的地面被犁开,黝黑肥沃的泥土不停从铁犁下翻涌。辛苦劳作的百姓,脸上洋溢着舒心愉悦的笑容。
昭元天子建立新朝定都燕郡,以强大的武力威慑北地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