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。

&esp;&esp;鹤发童颜，仙风道骨，面容安详，气色红润，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。

&esp;&esp;是爷爷！

&esp;&esp;只一眼，他就能确定对方是自己的爷爷，不仅是血脉相连，更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。

&esp;&esp;但张九阳能看出，爷爷已经寿元耗尽，这具肉身看上去栩栩如生，其实只是空有其表，里面的经脉、血肉、筋骨早已腐朽不堪。

&esp;&esp;爷爷是上古时的画圣，修为至少是八境，甚至有可能是九境，本能和李观棋一样活数千年而不死。

&esp;&esp;然而在上古时的那场大战中，爷爷并未选择独善其身，他受了很重的伤。

&esp;&esp;张九阳想起乾陵中那幅弥漫着绝望气息的壁画，太祖皇帝说，那是画圣遗作，上古永夜图。

&esp;&esp;他从那幅画中，看出爷爷对上古时的大夏，有很深的感情。

&esp;&esp;水晶棺中，老人的手中握着两样东西，一样是信封，还有一样则是一幅合起来的画卷。

&esp;&esp;哪怕已证得纯阳天仙道果，此刻的张九阳还是忍不住眼眶泛红。